第77章 小会(1/3)
很多细节性的问题我都没有交待,很多时候是我自己确实记不住,也不当回事,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其他的就是...怎么给你说呢,就像你可以记得昨天前天吃了什么,但是你能记得上个礼拜吃的啥吗?除非有一些特殊的人或者事锚定,不然这类事情怎么可能记得住。就像只有发小、建国他们隔几个月见了我,发现我如今过得花天酒地,难免要大吃一惊,但是从我自己来说其实这就是日常——几乎每天就是那样,晚上和一帮人出去吃喝一顿,然后去潇洒一番,视情况去哪里睡觉——年轻的时候是一想到晚上需要一个人睡就皱眉头,现在的话,我还是一个人睡吧,起码能保持心境平和,维持精力旺盛,而且那时候需要半夜起来的时候特别多,我可不想和一些水平很次的女人玩几下半夜需要去做事的时候无精打采因而愤愤不平——我发现绝大部分的坏脾气都是因为自己状态不行,起码三十几岁的时候是那样,这个时候世间大部分事情你都见过了,都可以冷静处理,如果憋不住,大概率是因为自己疲软烦躁。
为了说明一下我怎么做到那个地步,我们可以举几个例子。那时候因为施老板他们往我这里预付了合同款,所以他们是有审计派在我项目上的...说起来也令人感慨,其实那时候老侯也给我派了会计,这个会计我的确是惹不起,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好零花地伺候着,我不在就让小崔伺候着,起码她的待遇是和小崔一个级别——小崔实际上是我的代理,他什么都管,我不在他就得负责港口的所有事情。怎么说呢,这个人有个好处是不那么膨胀,我们做的事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要小心,要细心,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去盯兑票据,其他的没啥。那时候老侯派来的会计走一本账,我把这个叫‘公司账’,大部分的国家税务票据都要从这里走——以前共事的张姐在给我做‘内部账’(人的话,还是老人好用,而且放心),这个账主要就是做公司经营的,所有乱七八糟的费用都从这里走。至于施老板他们派来的审计,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反正钱在我这里,我想动就动了,我说走了多少那还不是一句话几张票的事,我就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其实我们可以虚开一些发票,把钱拿出来先用,租个大点的罐,老从别人那里要气算怎么回事..."小崔因为老得出差非常烦,那时候我不一定有时间去曹妃甸发运的,都是他带着鸡总他们在跑,我花了八九万给他们配了个七座的GL8(白嫖顶账顶回来的,所以便宜),这帮人天天就开这玩意到处跑...该说不说的,GL8这车属实保值,后面我不干了卖这车还卖了八九万,给一个以前合作过的小老板了,白开了几年——开这种顶账车你需要胆大,有点不法狂徒的气派,起码你不怕别人领着一帮人过来抢你车才行,这玩意有赌的成分在里面——运气好就没人找你,运气不好别人把你车开走还得跟你打官司也是常事,我这个反正我开的时候没出问题,后面就不太清楚了,隐约记得有一次我宿醉(那时候已经回来省城很久了)买我车那个老板好像给我打电话说起有人找他了,当时我迷糊着也没听清楚,等醒了以后看了一眼电话,的确是接到了他的电话,但是这种事我也不会再打回去不是么?当时你是知道这个车怎么回事的,买了你就得承受后果,现在抵押车的人找上门了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把车开到漠河或者喀什什么的让他去找就完了对不对...所以我也没回他电话,不知道这个车最后有什么麻烦——我开的时候,不准确地说是我用的时候可没人找我。
"我不敢,也没这个能耐,你想动你动去,张姐,把财务章给他,让他操作。"那时候我这个港口的核心成员其实就是我们三个,我回去了都要和他们坐坐聊聊,我就这么跟张姐说——大家都是那时候卖猪肉的老相识了,说话的氛围自然就比较轻松,但是我这么一说张姐还是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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